Mr. Swam

—利益至上—

小鹄 Mr. Swan
请保持神秘感
切勿投入过多情感

政斯自嗨小产物

  历史part 嬴政×李斯 年下预警 可能ooc 第一次写同人文望包容

  

  秦王政到底是少年意气,看着眼前这位刚从稷下出来身材单薄的白衣之人竟就此心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毕竟是小孩,哪懂什么情或意,第一次的房室只是离秋所教罢了,似乎并无什么情感。况且都是男人,就算心生爱意少年政又怎开得了口呢。

凭借他的计策以及与嬴政道不明的默契成功地成为廷尉,怎么说,知己,也许吧。政对于斯的热烈是已明显到其他官吏和贤臣无法不觉出嬴政看向李斯的目光有多么灼灼,但是李斯的目光始终是低嬴政的目光几寸的——谦卑,身为臣这是应该的,但似乎并不是。

凭李斯的直觉与智慧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来自嬴政的目光,他似乎并不相信这种暧昧也不敢接受这种热烈。他们是君与臣,中间的鸿沟也许嬴政能坦然越过但是李斯不能。他就算再怎么骄傲与逐利也不能去跨过这段界限,他只能隐忍。他对于嬴政的热烈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不为别的,为了他这张脸,读书人都好面子。

李斯也尝试让自己忙于政务而避免去胡思乱想,甚至尝试否定自己,想着是自作多情并无其他。但毕竟是自己的君主且身为廷尉,每天就在眼前晃悠然还要帮大王处理事务共处一室什么的怎么可能不心生杂意。说话之时大王那目光每次从李斯脸上扫过时都会停留一瞬,频繁又强烈。

有时直接不装了,明明是众臣商议国事但偌大的朝廷中似乎只有他俩一般——嬴政的目光一直是留在李斯身上似乎只跟他讲话,只等着他的回应。

而众臣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了。都是明白的,说也是肯定是不可说的,也许他们的秦王听了高兴,但是要让李斯听到了凭他的阴招损舌不出三日便被车裂了。

李斯是狭隘的,逐利的,但也确实是一名臣,贤臣。以至于在图书馆中嬴政已经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的目光正对自己而不是刻意偏移时依旧将目光落向别处,因为他自己知道如果自己的目光与大王接轨的话,那么所有的隐忍都将前功尽弃,暴露无遗。

李斯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掰弯的或者是不明白大王是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的。知己?还是其他的?不记得了,也猜不到了,他们已经一起走过十多年了。

“臣,,对不起大王。”嬴政的手劲还是很大的,以致李斯只能从唇中吐出这几个模糊字来。毕竟是一国之君,且他为秦王,以往对李斯的温柔与包容一时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便是他对待他人的狠毒与残暴,眼神中透着的也不是纯粹爱意了,还有病态的执着与愤怒。“先生难道还不懂吗?”嬴政咬紧了后槽牙从牙缝中吐出几字,看得出他已经在忍耐了,对于这位暴君真是不容易。“臣,臣不明,,”话没说完,嬴政又将手劲加大了点,李斯的下颚已经有些淤青了。显然是文弱书生那糟得起这般蹂躏,只见他下意识地想要将大王的手抓开,可十年的敬仰与为臣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便停在空中,放也不是,抓也不是。“寡人待你如何?还在这里给寡人这般装傻充愣?”看着李斯这般动作令嬴政更加恼怒,身为君王最后的忍耐也就此殆尽。嬴政捏着李斯的下颚逼得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撞到书架而再无退路。“别,,大王,,”李斯忍耐着疼痛费劲从口中吐出几字嬴政便抓着他的手迫使他转过身而脸贴着冰凉的木质书架。好痛,李斯除了这俩字脑袋已经完全空白,一向看来风平浪静的他这时瞬间慌乱起来,脸上好热,身体也已完全失去控制而整个人要不是大王把他摁在书柜上怕是已经摊跪在地。

“怎敢违抗寡人?”

好吧,秦王毕竟是秦王。看来平时的柔情确是装出来的,至少在这一个小时里面看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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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冬天,即使是室内脱了衣服还是会有些冷意的,但是李斯丝毫不这么觉得因为在这一个小时内脑袋是完全空白的。除了燥热好像已经完全想不到任何对策,也许有那么几分开心?但也被李斯的羞耻之心迅速地否定了。我们的秦王政当然没有那么多顾虑,毕竟是一国之君,犯些小任性小错误也是难免的,有一些娱乐时光也是可以接受的。唯一受到损失的可能就是李斯,还有书架上的竹简。原因是秦王太过变态,剩下的也就不细说了。

最后还是秦王政亲自给李斯穿好衣服然后亲自将他抱入他的寝室的,毕竟李斯与那些只是拿来泄洪的后宫们不一样,李斯是他的廷尉,他的先生。

李斯睡到了寅时,也就是凌晨四点半。他是瞬间从梦里惊醒的,他梦见了大王在各大臣的众目睽睽之下与他相吻。不过比较要命的是他瞬间坐起并且大嚷了一声“大王万不可,,”尾音还没有落下便瞟见了自家大王那张略带笑意的脸,因为他的声音不大,说是大嚷只是对他来说,其实更像在谏言时较为激动的声调。真的羞耻也是真的丢人,李斯脑中再次空白一瞬,他宁愿在梦里被大王羞辱也不愿上这来与大王僵持。尴尬死了!

现在躺也不是走也不是,他下意识地想要下床以下跪奈何全身酸痛无力脚刚触地便整个人跪摔在地,然后便硬撑着跪起了,作揖时手都在抖,是疼的?还是害怕的?两者可能都有但李斯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在想,有多少人看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又该如何见人,如何见大王,这是当务之急。“大王,,”李斯低垂着眼眸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先生梦到寡人了?”只见秦王从椅子上坐起,看来是守了许久。“臣,,臣”李斯从未有地感到窘迫,他的防线在这里土崩瓦解,感觉他快哭出来了。而嬴政似乎很喜爱这种感觉,只听他笑意渐上嘴角,“寡人在问先生话,先生梦到寡人了?”这位暴君竟已笑出了声,看得出他就是个变态。而李斯这一边自然是大王越开心越脸红,好给欺负死了。他感觉腰斩之刑也不过这般。他抬头看了一眼大王变又将目光低垂下来,他用余光看到大王明显怔了一瞬后脸上的灿烂突然消失,剩下的只有焦急和愤怒,“抬头来看着寡人。”这句陈述句语调颤抖得可怖,能明显感觉到这位暴君要发作了。李斯便听话地将目光又重新抬起,在他与大王目光即将重合的一瞬,又将目光停住了——总之还是没对上。

这位暴君一步便冲到李斯面前,将李斯领口一把抓起暴怒喊道“先生这是在欺骗寡人?”,声音大得整个庭院似乎都听得见。而从门布映着的影子可以看见,门外几人在几步外探着首。

“臣不敢”李斯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这个人完全被大王一把抓起,疼与害怕瞬间交于一起,要不是凭借多年的为臣练就了强大的心理素质,换个别人怕是已经被逼成神经病了。

“罢了,寡人疲了”

嬴政把他那只青筋暴起的手扯下了李斯的衣领,那昂贵的白布已经被嬴政揉撕成布片了,一片一片从他已满是汗渍的手上掉下来。而先前完全是被嬴政扯着而被逼迫得站起来的李斯也是瞬间便又跪倒在地,用尽全身力气才好不容易用手撑着而没让自己直接躺倒在地上。黑色且有点干枯的长发几缕也顺势遮住了李斯看向嬴政的眼眸。他就只敢这样看着他的大王了。

“先生这衣服怕是已不能穿了”

嬴政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李斯,准确来说是扣着后者破烂的白色衣襟,敞开的部分还隐约能看见图书馆留下的痕迹。“寡人这里还有些衣物,先生去更衣吧。”只见嬴政瞟了眼床头叠好的,很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

嬴政眼里不由得浮出一丝激动。

李斯哪里会上这个当,谁知道这个任性霸道的君主会不会在他更衣之时趁机闯入好把自己吃干抹净,虽然不应想那么多,但是凭十年的了解,他会的。

“多谢大王,但不必麻烦大王了,臣可以将就。”李斯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牙缝吐出这句话,接着便想抬手将衣襟整理整理令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但显然是无功之举,嬴政怎可能会准许他的先生不按照他自己的意愿走,尤其在这种事上面。

“那这样呢,先生还得以将就吗?”几乎是势在必得的,他的语气中竟夹杂了点轻松与笑意。说着,便俯下身用力地将李斯的衣襟扯得更加宽敞,更加不堪,眼底荒诞的执着也已彻底暴露出来。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李斯怔怔地盯着大王眼里暴露无遗的疯狂以及他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心中竟产生了一丝愤怒之意或者说是不甘之情。

怎可如此?又怎会如此?

因为秦王太过粗暴而每扯一下李斯都会随着前倾一次,到底是瘦弱的文人又怎可承受这般凌虐?然后他倒了,随着秦王最后一扯而顺势随着那块白布被扯落在地。

最后一点知觉是只记得是大王又将自己抱起。


准备就到这完了,毕竟只是一个试水小短文而已,以后还会再写长一点的政斯或者是把这篇文再完善一下的。感谢喜欢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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