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 Swam

乱写

  嬴政×李斯 可能有ooc 混了流血的仕途

只是一篇小短文，不太满意的一篇，可能会经常锁

李斯确是追名逐利，否责他不会来到秦国。他不会为没前途的小国而计谋，也不会为了什么理想去奋斗。

他生来自私。

从来都不见得他多高尚，他是成功的离间者，诡诈的阴谋家，六国的敌人，大秦的功臣。

他是李斯，是秦王政最信任的人。

信任？也不完全只有信任，可能也有别的，因为秦王政每每看向他的眼神实在不算太干净。

人都是飘摇不定且纠结繁杂的，自私的计谋家也确有不那么自利的一面，而李斯的慷慨的那一面呢，给了秦王政。慷慨？说实话也不全是慷慨，夹杂了那么点为臣而不该有的私欲。于是他在纠结着这些私欲，在纠结着这些慷慨。

但这些繁杂的纠结是不能为他人所知的，所以他装得很像，像从未纠结过一样。

他装得确实太像了，就是秦王政都有些不耐烦了。于是看着李斯本就复杂而强烈的眼神里又夹杂了点恼怒。

难道自己还不够偏袒吗，还不够信任吗，还不够明显吗？明明是朝廷上下都能看出的东西，明明是人尽皆知的！

所有人都懂的，李斯自己是却一幅茫然，一副纯净的样子。凭什么呢？有点像被辜负的，有点像被背弃的，有点像他发现异人并不是他的父亲，有点像他发现他的母亲与嫪毐的奸情。

委屈之感涌上心头。

委屈，我们的暴君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委屈过了。

委屈会像水桶里的水一点一点慢慢积攒的，然后就会溢出来，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你不能把水重新一滴不漏地填回那个桶里，再者这桶已经盛不下一滴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溢水。

  

我们的秦王政显然不是那个会去尝试把水重新捧起来或者是去亲自擦干净地板的人。

要擦也只能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擦。

然后呢？然后就在那年冬天秦王政把李斯召入他的房间了。

他要当面问问，他还要李斯把他的委屈一滴不留地擦干，一滴不留地倒干净并且让这人把水龙头也砸了。

“先生可知罪啊。”嬴政要笑不笑道。

“臣何罪？”李斯或许是感觉到了大王的不悦。但他不太清楚，或应该说是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事。

所以他不太敢轻举妄动，他察觉这对自己不利。

他跪在秦王政的前面，准确来说是前下方因为秦王政盘腿坐在床上而秦王俯视着自己像多年前那个解衣表忠贞的寒冬一般，只不过如今在这秦王的寝室里。

而且更近，很多，近很多。

往窗那看还能看见梅花伴雪映于窗，即使隔了厚布也能看见梅那红嫩欲滴的模样。

比那年更红，嬴政如此想到。

好吧回忆总想哭，他多希望李斯能像多年前那样主动脱衣表个忠贞顺便能将他一把揽于己怀？当然后者才是秦王政的真正目的。

他想到这里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不会腼腆一笑了，他在用莫测的表情掩饰自己内心的小小龌龊。

不过这又如何？身为一国之君独揽大权他李斯能被看上是他的荣幸才对！任性的秦王政想到这不免又理直气壮起来。对啊！我心虚什么掩饰什么！

然后他的表情又变了一变，当然压迫感自是不降而增。

总之看得出他思绪万千。

李斯又怎看不出觉不到啊，他害怕这种沉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于他的折磨。诡计多端的计谋家啊面对着自己身着睡袍的大王竟全无对策只得干等，但脑袋空空可不像李斯的作风。

他准备继续装傻充愣然后试图躲过这一场浩劫，他也不曾想自己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当上个客卿还得把身卖了，当然这只是李斯的猜想，我指卖身。

不过我们都知道他是个预言家。

而且相当准确。

“先生，人或不可过于自私”嬴政缓缓下床站在李斯面前垂眸道。

李斯的双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只见他顿首（就是磕头）道：“臣不知何罪。”当然语句中夹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更衬他的弱小。

“望大王，，，”话没说完，嬴政便一把抓住李斯后颈的衣领让李斯抬起头来正对着他。不过嬴政愣了一下，因为在他发力的一瞬间，他发现先生是真的很轻。

当然李斯对此也是毫无防备所以他的上身被嬴政轻易掀起，而他的官帽也因此掉落。

就鼻尖对鼻尖了。

沉默。

沉默。

嬴政打破这个沉默。

“寡人说了，先生不能那么自私。”

嬴政温热的呼吸拍在李斯的脸上而李斯自是大气不敢喘。这种窒息感是从未有过的，而这么近的距离也是从未有过的。

看着这少年的眼眸李斯脑中瞬间乱作一团。

“先前能脱衣自证，如今尚可？”这句是陈述还是疑问，恐怕嬴政也不自知，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完了，此话一出秦王何意不辨自现。

紧绷的弦断了。

然后李斯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君要奸臣，臣不服也得服。当然了他自己也不是说完全抗拒，甚至是隐隐着开心。

在此之前他始终认为是自己自作多情，身为臣怎可有非分之想？而如今是秦王政理直气壮将自己强掠上床，我李斯又何罪之有？

只是因为心中那道屏障，他不能做逾越屏障的事情，而秦王政可以。

总的来说秦王政确实逼迫他把水擦干并且把水龙头拧上了，但是水龙头会不会被李斯重新打开尚不确定。

不过我们可以知道李斯是非常不情愿把水擦干的，当然不情愿可能得打个双引号。

看得出李斯还是非常自私并且诡计多端的。